天山山脚。 竹屋。 两个不太相熟的人弯腰在田地里农作。 将地里的草除完之后,延陵瑜直起腰看着耸入云霄的天山,感慨开口,“这都过了多少年了?” 冉翊洲冷漠的声音响起来,“不知。” 延陵瑜侧头看着不远处的男人。